寫在彩帶拋落後(中):單一賽季上下半季

前言:上下半季與抓放  最近幾年季末,抓放常常成為中職熱議焦點,季冠軍與全年勝率第1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也讓部分只看國外職棒的自詡進步人士滿頭黑人問號,甚至連「抓放等同放水」這麼可愛的言論都跑出來了。 首先是上下半季的問題。除了明確規定上下半季,其實各位還是可以對單一賽季自行切分成上下半季。最常下刀的點,通常都是明星賽周盛宴。當然,要把上下半季合視為單一賽季,筆者也是沒意見啦。 至於「抓放等同放水」,筆者差不多可以確定,或許這群單細胞生物還是最適合觀賞單淘汰的甲子園黑豹旗吧。會講這種話的不但沒看過學生聯賽,甚至連國際賽恐怕都是看假的。 提及名教頭田本玉,除了威震天下的獅吼功,抓放自如的如意算盤也是一絕 抓放跟放水本質上完全就是不同的事情。放水是完全不顧道德觀感(甚至還有法律責任)與敵我實力態勢優劣,把對決和比賽放棄掉,也因此沒有確切證據就影射別人放水是很嚴重的指控,很有可能會被吉;抓放的放,是個人或團隊為了前進,為了獲勝這個最終目的,不得不運用策略來繞過障礙,導致路線必須呈現轉彎甚至後退等迂迴態勢。 抓放,小自打者為了上壘/建功而為去抓設定好的球打放掉壞球或非目標、投手為了贏球守成而敬遠強打/近況火燙抓後面的弱棒/近況冰冷,大至球隊為了晉級而為的抓放。如果你認為必須道德至上拚到最後一刻,那麼請正面對決所有打者、出棒攻擊所有好球,除非真的控球差到投不進好球帶。 職業選手的最終目的就是追逐勝利贏得冠軍,如果不用盡一切合理合法手段來晉級季後賽和贏得冠軍,別說你是職業的,去一邊玩票性質的社團聯誼打打玩玩就好了。 各國的單一賽季/上下半季制比對 中職的季後賽從只有上半季冠軍打下半季冠軍的臺灣大賽,到後來頻傳金冠軍而加開挑戰者杯;再到1997年因為年度前3都無緣臺灣大賽,而改成正式導入季後挑戰賽的單一賽季;進入21世紀由於又縮回4隊,變成金冠軍先拿1勝跟年度第2打;2聯盟合併後,於2005~2008年導入外卡(上下半季冠軍以外的勝率最高)並常規化季後挑戰賽;金冠軍保送臺灣大賽但沒有保送勝,不過可以逸待勞等年度第2對年度第3之挑戰賽勝隊。2009年因再度縮回4隊,外卡資格限縮到年度第1但沒拿到季冠軍。現行規則是: 上半季冠軍打下半季冠軍 年度第1有臺灣大賽主場優勢(2-3-2) 若年度第1沒有季冠軍,以外卡身分先跟勝率較低的季冠軍打2-2-1季後挑戰賽 包辦上下半季冠軍,先取得1場保送勝(2-2-2),第2、3名打2-2-1季後挑戰賽 這4條基本規則下,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可以透過抓放拱包辦上下半季冠軍來爭取晉級季後賽的最後一絲生機,但是對手也可以挑對手的方式反制。 中職是有反制的方法,所以吃相還沒到難看的地步,不過1982年創立的韓國職棒可厲害了。韓職一開始跟中職一樣實施上下半季制度,季後賽只有上下半季冠軍對壘的韓國大賽。韓國人稱包辦上下半季冠軍為「統合優勝」,也就是中職術語「當然的年度總冠軍」,以及臺灣球迷口語「金冠軍」。半季制度在韓國發生很多怪象,其中1984年三星獅為了挑軟柿子而送頭最為知名。當時三星獅的陣容相當豪華,也確實應外界期許輕鬆奪得上半季冠軍,但下半季球員狀態起伏不定,導致在最後2場時提前無緣統合優勝,變成要跟樂天巨人或OB熊(今日的斗山熊)打韓國大賽,而樂天巨人暫居領先。剛好三星獅最後2場就是對樂天巨人,OB熊則對海陀老虎。三星獅賽前開會,除了打擊教練認為樂天巨人有27勝13敗223K雙冠王崔東原不好打,其餘都覺得戰力平均的OB熊比較難對付。如果是頭腦正常一點的教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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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下輸贏不重要,但務求利用最後2場消化試合針對假想敵做沙盤推演。很顯然的,這批教練團智商異於常人。最後2天的比賽,三星獅都以板凳投手主投,即使樂天巨人掉分也都加倍奉還;另一邊海陀老虎也很「上道」讓路給OB熊走,OB熊則讓跑者刷盜壘來「報答」,搞到電視臺被這些光怪陸離弄到中斷直播,民怨四起。最終三星獅如願挑到樂天巨人,但結果樂天巨人在崔東原燃燒小宇宙包辦4勝的率領下,以4:3拿下隊史首冠。 比特工還要特工,崔東原隻手遮天帶領樂天巨人登頂 被當笑柄的三星獅不演了,直接橫掃了整個1985年,完成早該完成的統合優勝。1986年起,韓職改革季後賽制度,韓國大賽的門票由上下半季冠亞軍交叉對戰爭奪(如果上下半季都拿到冠亞軍則直接晉級)不過直到1989年進入單一賽季前,這3年都是發生一邊在打季後挑戰賽一邊已經有球隊在韓國大賽恭候大駕。 至於日職,在上下半季制度,也是遙遙領先中職。中職在2005~2008年的季後挑戰賽,2個季冠軍後再取1張勝率最高的外卡,這個制度早在1930、40年代的日本玩過了。當時的日職是所謂的春秋季賽,規章表明年度勝率最高卻未取得季冠軍球隊,可在季後賽首輪挑戰勝率較低季冠軍。這套制度下,季冠軍的地位高於全年勝率。 美國職棒也打過上下半季,但大聯盟只打過2次,第1次是1892年的國家聯盟,第2次則為在1981年受到球員罷工而為的權變拆分;至於和中職層級差不多的小聯盟則是很普遍使用。 臺灣除了中職,還有1個只有太陽金剛勇士雷公4隊的TML。TML打的正是單一賽季,季後賽則是年度第3打年度第2,勝隊再來和年度第1打總冠軍戰。 臺灣不只棒球會上下半季,籃球也會。中華職籃CBA元年就是用和中華職棒一模一樣的賽制,上下半季冠軍爭奪總冠軍,結果裕隆包辦了上下半季;後來賽制馬上變成單一賽季,裕隆也就這樣成為唯一拿過CBA金冠軍的球隊。SBL前16個賽季都是7隊打單一賽季,第17季虎奔山林勇士升等後改採上下半季,第18季又變回單一賽季。季後賽從7搶4變成7搶6,再到5隊的上下半季與單一賽季5搶4。臺啤於第17季包辦SBL上下半季冠軍,不但帶著1場保送勝直接晉級總冠軍戰,並讓季後挑戰賽開啟(年度第2璞園對年度第3裕隆)最終以4:3擊退裕隆,完成SBL史上第1個金冠軍。至於今年正式開跑的PLG,則是與TML同樣的單一賽季與季後賽規則。 回到臺灣中華職棒 如果中職哪種賽制比較適合,筆者的回答是:依照隊伍數目來做決定。 6隊以上才有採行單一賽季的價值;在第6隊自樓梯間走下來之前,都應當使用上下半季制度。 如果要問為什麼6隊才有單一賽季的價值,對戰組合就是關鍵。不考慮主客場先後攻的話,C4取2有6種,C5取2有10種,C6取2有15種,C7取2有21種,以此類推。這是中職32年來的球隊數目與比賽場數(特殊事件不列入表格考量):  年份 球隊數量 對戰場次 上下/單一 比賽場次 1990~1992 4 30 上下 90 1993~1994 6 18 上下 90 1995~1996 6 20 上下 100 1997 7 16 上下 96 1998 6 21 單一 105 1999 6 20 單一 100 2000~2002 4 30 上下 90 2003~2008 6 20 上下 100 2009~2020 4 40 上下 120 2021 5 30 上下 120  隊伍增加會讓每個對戰組合互相稀釋;要完全平衡每個對戰組合的主客場,單一賽季應該用偶數,若是使用上下半季更要以4的倍數。 美國職業運動有2聯盟又有切小分區分組,以MLB為例:現行162場,每隊要跟同個分區的另外4隊各打19場,因為中間穿插與另2個分區10球隊各打6~7場,以及跨聯盟對壘,即便同分區對戰場數比較多也不會膩口;2020年的迷你賽季60場實屬權宜之計,但也控制成與同個分區另4個對手各打10場,剩下20場則是對到另一聯盟的同分區。 日職現行是143場,125場平分給中央/太平洋聯盟內的另外5個對手,18場則是交流戰;2020年縮水為120場並取消交流戰。 韓職則是144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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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隊與其餘9隊各打16場;和中職一樣,即使疫情當前,賽季也沒有被縮水到。 TML僅僅存活6年,除了生錯時機點、包裝行銷有問題外,只有4隊卻要打單一賽季,對戰組合明顯太少導致時間過得太過漫長而枯燥,這個前車之鑑正是筆者主張現階段不到6隊時應當打上下半季的原因。由於TML時間短,因此在附上TML各隊與其他球隊對戰次數時,也會附上同時期的中職數據(粗體為中職使用上下半季,特殊事件不列入表格考量):  年分聯盟(隊數) 中職 TML 1997 16(7) 32(4) 1998 21(6) 36(4) 1999 20(6) 32(4) 2000 30(4) 28(4) 2001 30(4) 20(4) 2002 30(4) 24(4)  我們可以發現,中職不僅在同樣球隊數目時有上下半季冠軍2波高潮,同樣採用單一賽季時對戰組合也多於TML。另外,2聯盟時期的惡鬥,讓交流戰根本無望。加上國際賽的熱潮幾乎由中職吸收,種種因子讓TML最終是跟中職合併讓臺灣走回單一聯盟。中職在2009~2020年進入第3段的4隊時期,但在只有6個對戰組合的情況下,每個對戰組合的對戰次數卻不減反增來到40場,整整是20場的2倍,連帶讓例行賽增加至120場,雙雙締造新紀錄。每個對戰組合1年對戰高達40次,筆者很慶幸中職還是打上下半季;萬一打單一賽季,不只會有更多練兵比賽,票房的進步空間也只會更大。在這邊必須給中職一個讚,就算再怎麼擅長滾動式修正與自打嘴巴,至少在進入21世紀後非常堅定地推行上下半季制,絕不隨波逐流,創造出屬於我們臺灣人的玩法,非常了不起。 嗯?有人問延長春訓?如果上半季有一部分(甚至全部)是延長春訓,那麼確定無緣季後賽後的下半季例行賽叫做什麼?是不是叫做(提前開始的)延長秋訓?XD雖然說上下半季的確會讓上半季變成一些球隊延長春訓的時間,現行季後賽制度下只要拿到季冠軍就至少有季後挑戰賽。即使數據顯示下半季冠軍贏得臺灣大賽的次數比較多,有機會拿到上半季冠軍的隊伍,應該還是會拚,也勢必要拚。中職自1990~2020年,31個賽季中,只有3次季後挑戰賽勝隊能成為總冠軍。除了味全龍在唯2單一賽季皆以年度第3完成衛冕,就屬2007年以年度勝率第1取得外卡的統一獅。 味全龍在單一賽季的季後賽韌性驚人 費古洛以驚人的147特攻獨拿3勝,粉碎LaNew熊的衛冕大業 既然提到了味全龍,在上下半季下,對以二軍總冠軍升上一軍的他們也會比較有利。既然目標是3年內進軍季後賽,第1年又勢必遭受震撼教育,如果上半季有老球隊認為下半季冠軍比較能拿下總冠軍,味全龍或許能帶著比較好看的上半季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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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下半季調節體力繼續磨練課題。 而厚實農場、輪轉一二軍陣容,與上下半季或單一賽季,其實不怎麼衝突到。有人說上下半季制度下會養成這種「想贏的教練最可怕」的短期決戰調度模式,但真正的短期決戰,臺灣大賽7戰4勝,了不起加上季後挑戰賽5戰3勝,還不包括同燈同分時要打加賽。如果思維還在長期抗戰,沒有跟著切到相應頻率,想贏恐怕是比較困難的。以中信兄弟象皮鯨為例,自從老闆自洪家變辜家後,農場在經過7年的耕耘後深度確實擴充不少,在味全龍復活以前還連續好幾年雄霸二軍,而二軍也確實成為一軍7年6度打入臺灣大賽的重要推手,但到了臺灣大賽卻似乎是不知道怎麼打短期決戰,總是鎩羽而歸。 繼統一獅後,中信兄弟也在短短幾年內收集到3種顏色的客隊總冠軍彩帶  在這篇文章中,筆者曾經於留言提及延長春訓的行為單一賽季也會出現,當時有一位版友發問怎麼做,現在可以來回答了。如果季後賽的大門過於寬敞,或是季後賽高種子沒有足夠獎勵優勢可以享有(或甚至根本沒有)即使是單一賽季,部分球隊也會利用賽季剛開始做延長春訓或熱身賽。或者,即使不會延長春訓,追逐歷史紀錄的意願也會降低。以華盛頓國民為例。他們在2019、2020年的前50場戰績都是差不多爛,但結局完全相反:2019年還有102場可以讓他們逆風高飛,一路飛到隊史第1個世界大賽冠軍;2020年例行賽大幅縮水,即使季後賽門檻大幅降低,還是無法在剩餘的10場逆轉打入季後賽展開衛冕之路。 國民連續2年前50場都打得很爛,最終結果卻是兩樣情 再看休士頓太空人,他們在2020年的例行賽與重建完成的之前幾年有著很明顯的落差,但還是躺著進入異常寬敞而扭曲的季後賽大門,只是晉級時的成績剛好29勝29敗5成勝率(最終以29勝31敗結算)在季後賽一路過關斬將差點打入世界大賽後,筆者可以很確定這支太空人打線例行賽幾乎都在裝死。 異常寬敞而扭曲的季後賽大門,讓太空人2020年例行賽全面延長春訓還足以躺著晉級  解決方案 當然,大致上現行上下半季是好的,唯獨細節還可以臻於完善。 例行賽 高國慶曾建議單一賽季並取消和局,另外以突破僵局制來縮短比賽時間(順便練習怎麼打國際賽?)先不提如果隊數太少打不起單一賽季的問題,以突破僵局制搭配取消和局這個建議筆者覺得很好,可以讓比賽不像MLB一樣動輒無限延長打到天荒地老跨日大戰,屆時最苦的恐怕還是球迷。在隊伍數過少的情況下,例行賽太多確實會讓人膩。即便味全龍回歸增加對戰組合,但2021年維持120場,各隊還是要與另4隊交手30場。而30場正是1990~1992與2000~2002這2段4隊時期的各對戰組合場次。至於如何增隊的事情,我們留待下篇再說吧,但明明中職聯盟與銳意進取的新球團們在擴編上都有足以說服人的道理,結果雙方都不願意交換手牌;鍋子幾乎都落在規章問題叢生的中職,而有些要求內容過於獅子大開口的新球團,反而變成輿論同情的受害者。 季後賽 如果在不到6隊、上下半季比單一賽季更適合的現況下,可以先進行過渡,把年度第1的地位扭轉到高於上下半季冠軍。年度第1直接晉級臺灣大賽,而季冠軍則保證有季後賽。在確定這個前提後,回頭來看現行的季後賽4條規則:上半季冠軍打下半季冠軍,年度第1享有主場優勢。這2條沒問題。年度第1沒有季冠軍,目前是要先跟勝率低的季冠軍打季後挑戰賽,勝率高的季冠軍保送臺灣大賽。可以改成2個季冠軍先打季後挑戰賽,年度第1在臺灣大賽恭候大駕。但是萬一出現包辦上下半季冠軍,目前是年度第2打年度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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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第1得到1場保送勝(2-2-2)該怎麼修改這真是個大哉問。 如果修正成由年度第2直接打6戰4勝制臺灣大賽(如2002年中信鯨):以今年為例,無緣季冠軍但提前鎖定年度第2的樂天桃猿會更努力執行抓放,因為一旦執行成功就能續拚4連霸,頂多從0:1落後起跑,無須先在季後挑戰賽劇烈消耗跟年度第3(統一獅)打得魚死網破。從結果看來,樂天桃猿執行抓放不力,該放的是全都放了但該抓的沒抓到。接著是2017與2018年,這2年注定就是Lamigo桃猿與統一獅的局。雙方2017年的下半季冠軍爭奪將更加毫無保留,畢竟7戰4勝與6戰4勝很有差;2018年統一獅雖然臺灣大賽注定要從0:1開始打,不過至少不用被富邦悍將消耗能量,對Lamigo桃猿的威脅有增無減。 既然大家都想要金冠軍,乾脆秉持著民之所欲常在我心的精神,讓金冠軍挑戰賽復活,並追封該追封的6個金冠軍,兄弟象(1994年、2002年)、統一獅(1995年)、LaNew熊與Lamigo桃猿(2006年、2017年、2018年)。如此一來,不只沒拿到上半季冠軍的隊伍們會再拚1次,上半季冠軍也會衝著那個看起來很厲害的金冠軍頭銜來;就算沒有季冠軍,萬一有幸搶到了年度第1,屆時再開季後挑戰賽也較合理;相形之下,拱包辦上下半季冠軍就會顯得毫無意義了,除了那些已經提前出局,想讓大家都沒有季後賽的水鬼們。 而在單一賽季後,更可以直接將中職季後賽制度向日職2聯盟的高潮系列賽看齊。日職季後賽規則是例行賽同燈同分到最後不加賽直接套用去年排名決定;高種子享有全主場優勢;2聯盟優勝享有1場保送勝;系列賽打成同燈同分判定挑戰失敗。同燈同分到最後是要加賽(攸關季後賽)抑或要套用去年排名值得商榷,不過臺灣季後賽沒有和局,所以不至於再來同燈同分;主場優勢可以稍作改進合理分配;例行賽第1名的1場保送勝則應當常態化設置作為鼓勵往上打的動力。 結論 第一,現行的上下半季不是不好,已經晉級的隊伍挑對手也沒有什麼不對,但是為了晉級季後賽以退為進拱O擋X這招…我只能說,在以最終勝利為目標的戰略上絕對是正確的,但天真無暇純潔善良的外界人士看在眼裡心底真不知做何感想。 第二,中職4隊時期對戰組合交手次數不僅冠絕全球,其中2009~2020年的40次更是超越了TML於1998年的36次。即使味全龍回歸並於2021年起登場一軍,也僅是把次數自40次稀釋至30次。除非第6隊很快就出現或減少例行賽場次,否則棄上下半季取單一賽季之主張很難有說服力。 第三,季後賽改革勢在必行,但絕非過度躁進的妄想一次到位。2021年的5隊時期,正是中職季後賽改革過渡期的絕佳機會,不妨此時先趁機扭轉季冠軍與年度第1的地位高度,等到6隊到齊了順勢換軌至單一賽季,但也要保留一旦中職又只剩4、5隊時回到上下半季賽制的空間轉圜。,